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致命吸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贝贻然江知贺》,由网络作家“能吃的咸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贝贻然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,她再也撑不住,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。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床上。楚悦看见她醒来,松了一口气,“你终于醒了,急死我了。你等我会儿,我去给你冲药。”贝贻然喝下一杯热乎乎的药剂之后,看着这熟悉的陈设,还是有些不确定地询问,“这是江总的休息室?”楚悦点点头,“我回去的时候,你已经昏迷在卫生间里,怎么叫你都叫不醒。我没有办法,只能告诉江总,是江总把你抱出来的。”还有一些细节,楚悦没有说,她怕说出来贝贻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。之前她一直以为江知贺是那种冷面冷心的人,不过今天这件事,她倒是略微改变了一些看法。不过江知贺跟范于宣之间的关系,让贝贻然这么夹在他们中间,楚悦还是不赞同的。“楚悦,谢谢你。”贝贻然轻声道谢着。...
《致命吸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贝贻然江知贺》精彩片段
贝贻然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花,她再也撑不住,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。
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床上。
楚悦看见她醒来,松了一口气,“你终于醒了,急死我了。你等我会儿,我去给你冲药。”
贝贻然喝下一杯热乎乎的药剂之后,看着这熟悉的陈设,还是有些不确定地询问,“这是江总的休息室?”
楚悦点点头,“我回去的时候,你已经昏迷在卫生间里,怎么叫你都叫不醒。我没有办法,只能告诉江总,是江总把你抱出来的。”
还有一些细节,楚悦没有说,她怕说出来贝贻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。
之前她一直以为江知贺是那种冷面冷心的人,不过今天这件事,她倒是略微改变了一些看法。
不过江知贺跟范于宣之间的关系,让贝贻然这么夹在他们中间,楚悦还是不赞同的。
“楚悦,谢谢你。”贝贻然轻声道谢着。
楚悦摇摇头,“喝完药就吃饭吧,再不吃就凉了。”
喝完药,吃完饭之后,贝贻然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,不管楚悦怎么劝,她都要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。
休息室的门被打开,江知贺就站在门口,因为逆光,贝贻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也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生气,只听见他僵硬地说道,“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之后,门就关上了,顺带还传来反锁的声音。
贝贻然看到这一幕,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关在里面,只不过这次好像有点特别。
一旁的楚悦则是大为震惊,“贻然,江总这是为了不让你工作把门反锁了?这操作我要为他扣六六六。”
贝贻然看着楚悦脸上那不知道怎么描述的笑容,有些不确定地点点头,“好像是这样的。”
这时,楚悦的手机响起来,是贝贻然的手机发来的信息,不过很明显是给贝贻然发的,【在里面好好休息,下班放你出来。】
冷冰冰的口吻,一看就知道是江知贺的口吻。
楚悦把信息举到贝贻然跟前,“江总的命令,而且现在我们也出不去,就只能在这里待着了。”
贝贻然看到这条短信,除了妥协,其他事情也做不了。
“你往里躺一点,这样上班公然摸鱼的滋味我还是第一次尝试,让我好好体会一下。”楚悦凑到贝贻然身边,显然是要跟她挤到一块。
贝贻然挪了挪自己的身体,楚悦顺势躺到她身边,“小时候,我在老家就经常这样跟我姐姐挤着睡觉,每次睡到一起就是为了说悄悄话,然后都会被外婆抓到,数落我们一顿。”
贝贻然听着她怀念的语气,抿着唇笑起来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们就一下子不说话,等外婆走了,我们再说,就这样斗智斗勇。后来姐姐到了嫁人的岁数,她嫁出去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。外婆跟我说,她嫁到了一个好人家,就是有点儿远。”楚悦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其实我知道姐姐不是嫁人了,是被卖了,卖给别人当媳妇儿。然后,然后……”她哽咽了起来,后面的事情,她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口。
就算不说,贝贻然也能够感受到她的痛苦。
贝贻然转过身抱住她,“好了,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不是吗?如果姐姐能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,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楚悦吸了吸鼻子,没有说话。
“我比你大一点,你要是不介意的话,以后我就当你的姐姐怎么样?要是有人欺负你,我就,我就……”就了半天贝贻然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,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点。
贝贻然拼命地挣扎着,紧紧抱住自己,依旧挡不住那些人的邪意。
昏暗的灯光下,大滴大滴的泪珠像是明晃晃的刀片,每一刀都精准地割在江知贺心上。
见男人们纷纷伸出了手,被隐藏在黑暗中的贝贻然如同柔弱的小绵羊。
为首的男人宽大的手掌即将触及贝贻然的香肩时,“滚出去!”一旁的男人,语气让人不寒而栗。
那几个男人听到这话,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,不敢有任何耽误离开包间。
贝贻然的身体颤抖着低声求饶,“江知贺,我知道错了,你饶过我吧。”
江知贺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,愤怒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欲望。
他俯下.身,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对视,“那你好好说说,你什么地方错了?”
“我,不该,骗你的。”她哽咽着。
“你还是这么不知悔改。”江知贺咬牙切齿地说道,眼神冷得能够把她冻住。
抱住自己的手被粗暴拉开,诱人的一面全部展现,贝贻然紧紧咬住下唇,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,羞耻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沙发上,洇出深深的痕迹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丢到贝贻然身上,“穿好!”
贝贻然艰难地把衣服披到身上,原以为会直接回银河景苑,当她看到眼前的容白,立刻拉拢身上的外套,生怕那些羞耻的痕迹露出来。
“容大哥,就,我们……”贝贻然支支吾吾的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贝贻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,她好像从容白的眼中看到一丝欣慰。
“知贺,你下次温柔点,你看你这样都把人吓坏了。”容白的话语间有些调侃的意味。
听到这话,贝贻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,眼神落寞,浑浑噩噩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状态。
江知贺明明就是带着贝贻然来炫耀的,看到贝贻然这个模样,他又忍不住生气。
他一把拽住贝贻然的手腕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回到银河景苑,江知贺一把将贝贻然甩到床上,“知道你的容大哥对你没有意思,你就这么伤心?”
贝贻然缓缓抬起头看着他,脸上是苦涩的笑容,明明是他强迫自己,让自己在容白面前露出最丢人的一面,他居然在生气?
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,脸上的怒气缓缓消散,坐到她的身边,温热得大手轻轻附在她的小腹上,温柔地揉着,“还疼吗?”
贝贻然有些不解地看着他,“以后不准再吃避孕药,对身体不好。”
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,就被江知贺强硬地把头摁进怀抱里,“时间不早了,睡觉。”
第二天一早,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,贝贻然迷迷糊糊拿过手机,接起来,“你好。”
电话那头一片寂静,只有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。
贝贻然意识到不对劲,仔细一看是江知贺的手机。
刚好江知贺从浴室走出来,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,把手机扔给他。
江知贺接过电话,“怎么了?有事?”这没事人的模样,完全不在乎范于宣知道昨晚他是跟贝贻然一起度过的。
范于宣深吸一口气,压住内心的怒火,她必须跟江知贺结婚,因为没有江知贺,范家公司就没有办法继续运转下去。
“知贺,我就是想问一下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得体又温柔的声音,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江知贺揉着自己的头发,走出房间,似乎是不想让贝贻然听到他跟范于宣的对话。
贝贻然连忙起床,来到公司,把设计稿再次完善一番。
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跟范于宣有约,江知贺难得没有找她的麻烦,下班后她直奔医院。
看着床上沉睡已久的母亲,贝贻然将她的碎发挥到一边,“妈,等你醒来,我就带你去旅游好不好?你睡了那么久,好多风景都没有看过。”
只不过,躺在病床上的母亲,根本没办法给予她任何反应。
贝贻然从医院出来,准备回家一趟,今天的设计稿总觉得缺少些灵性,她想回家找一找以前的手稿,看看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新的灵感。
随着巷子越来越深,两旁的灯光也变得忽明忽暗,贝贻然不自觉地加快脚步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,贝贻然忍不住回头,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。
她顾不得太多,直接跑起来,男人三五步就追上她,抓住她的手臂。
“救……”贝贻然想要开口呼救,嘴巴刚张开,就被一把堵住。
脖颈上传来一股寒意,即使没有灯光,也能看到刀上的寒光。
就在这时,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出来,还不等贝贻然看清楚她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。
男人举着刀凶狠地刺过来,她听见刀刺进肉里的声音,还有一个闷哼,下一刻男人就被踹飞。
“走。”沙哑的声音提醒贝贻然,她整个人就被推了出去。
踉跄了一下,贝贻然瞪大了眼睛,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扑向男人,双手死死箍住那人的手腕,他的手臂上染满鲜血,刺目的红色刺激的贝贻然。
她没有再犹豫,朝着家的方向跑去。
快一点……再快一点!她留下来反而会让他分心,还不如赶紧回去搬救兵。
跑到光亮处,她瞬间瘫软坐在地上,刚好有两个邻居在楼下聊天,见状连忙询问情况,她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,手抖得屏幕锁都解不开,最后还是在邻居的帮忙下才打出去。
警察很快就赶到,现场只遗留下一些打斗的痕迹,空无一人。
贝贻然心惊胆战地回到家,突然感觉自己的手心捏着一样东西,打开手心一看,是颗纽扣。
她把纽扣紧紧握在手心里,一颗小小的纽扣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。
就是不知道他是谁?
又为了什么拼死相救,有缘再遇的话,定要好好感谢一番。可是天大地大,还会再见吗?
抚.摸着小小的扣子,贝贻然思绪万千。
虽然被吓得不轻,昨晚的事情很惊险,那颗纽扣给了她一些灵感。
很快,设计稿完美地呈现出来。
下班的时候,江知贺站在她身后,“设计稿不错。”
难得的夸奖,还不等贝贻然开心,下一句话就让她通体生寒,“一起回去。”
贝贻然乖巧地跟在他身后,没想到今天范于宣也在,还有家庭医生。
“江总,这几天伤口注意不要碰水。”家庭医生交代着。
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,贝贻然有些怀疑,昨晚救她的是不是江知贺。
范于宣眼中有些惊慌,昨晚的事情她大概了解,她关切询问,“知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被狗咬了一嘴。”江知贺没有解释,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家吧。”
范于宣愣住,然后看着贝贻然,一副女主人的模样,“刚刚家庭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吧!”
贝贻然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。
因为江知贺受伤,贝贻然难得安静几天,她的设计稿也通过审核,让不少人看她的目光都有所改变。
有种好运连连的感觉。
江知贺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表情,他并没有过多在意,他想做什么,别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。
“听到了吗?贝贻然!”贝贻然半天不回答,他不满地皱起眉头。
贝贻然看着他都快打结的眉毛,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范于宣,这个偷摸的眼神在范于宣眼中变成赤.裸裸的挑衅。
“江总,今晚我……”贝贻然最近都是在医院,她在想有没有可能,今晚继续留在医院。
“听到,还是没有听到?没有的话,我不介意……”江知贺的口吻中都是威胁。
面对他铁青的脸色,贝贻然只能点点头,“听到了,江总。”
一旁的范于宣被气得脸色发白,可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情绪,甚至都不在意她这个人。
她的目光缓缓投向病床,贝贻然那昏睡不醒的母亲身上,如果贝贻然接下来依旧这么不知好歹,她不介意用一些更加过分的手段。
只不过,现在她必须做出一副友好的态度,打消江知贺对她的怀疑。
“既然你们今晚有工作要商讨,那么我就先回家,刚好家里也有点事。”范于宣随便找了一个借口,让她看上去不至于那么狼狈。
江知贺今天难得贴心,让贝贻然多跟母亲待了一会儿,才把她带回银河景苑。
“帮我包扎伤口。”江知贺解开衣服,伤口上的绷带看上去是新的,应该是刚换的。
“我去让家庭医生来。”贝贻然害怕自己包扎不好,只是还不等她说完,江知贺就抓住她的手腕,不让她离开,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她,让她动手。
贝贻然只能硬着头皮解开绷带,看着那狰狞的伤口,她忍不住皱起眉头,觉得有点害怕。
这人做什么?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?
甚至看上上面的痕迹,贝贻然觉得有些眼熟,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“今天我看到你的设计稿了,想法和构思都不错,继续保持。”这夸奖虽然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,但贝贻然依旧忍不住在心中窃喜。
她抬起头看着江知贺,眼中都是惊喜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看着江知贺点头,贝贻然的心情舒缓很多,她为江知贺包扎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,甚至还害怕他疼,呼了两口气。
“小时候,我受伤的时候,妈妈跟我说这样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江知贺看着她这个模样,眼神都变得柔软几分,只不过贝贻然一直低着头,没有看到。
第二天来到公司,贝贻然刚坐到工位上,一个同事就凑过来,“贻然啊,你的设计稿真棒,太惊艳了,鼎悦那边一定会很满意。”
贝贻然笑着摇摇头,“谢谢夸奖,鼎悦的要求很高,我也就是尽力而为,希望他们能够满意,不要为难我们。”
同事听到这话,脸色忍不住变了变。
谁不知道江知贺,范于宣,还有贝贻然之间的关系,之前设计稿被拒,那不就是因为公司的人想看贝贻然出丑,所以才特意派她去跟范于宣对接,这才有稿子被拒这件事。
在公司,谁不想看贝贻然出丑。
可是没想到,被贻然居然能够画出这么好的设计稿。
贝贻然看着同事那难看的脸色,这几天她收到的夸奖确实不少,但其中,有几个人是真心祝福的,她还是分得清楚,他们更多的是想看她的笑话罢了。
这不,又有一个人走到贝贻然的身边,对着她展开花式夸奖。
贝贻然熟练地应付着,恭维也好,羞辱也好,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“贝秘书,外宣部那边喊你过去。”贝贻然还没有应付完眼前的人,就有人喊了她一声。
贝贻然深吸一口气,绝对没有好事等着她。
“请进。”贝贻然的敲门声结束,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声音。
贝贻然走进办公室,外宣部经理对着她就是上下打量,他跟前放着的正是她的设计稿。
“贝秘书,这个设计稿真的是画的吗?你这种抄袭的作品,你怎么敢送到鼎悦那里!”外宣部经理脸上都是愤怒。
他没有想到,贝贻然居然那么大胆,没有经过他的审核,就直接把设计稿送到鼎悦那边。
他现在手里也有一份不错的设计稿,虽然比不上贝贻然这份,但要通过鼎悦的审核还是可以。
现在贝贻然的设计稿交上去,那么他的这份设计稿就白费了。
“这份设计稿完全出自我手,没有任何抄袭。”贝贻然昂首挺胸地说道。
要不是之前那件事,她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。
因为知道外宣部经理会为难自己,所以她直接把设计稿交到鼎悦。
原本以为这次范于宣还会为难她,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范于宣在看到她的设计稿时,点头通过了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不是抄袭!”外宣部经理一巴掌拍在桌面上。
谁不知道贝贻然当初抄袭的事情,外宣部经理绝对不相信这是贝贻然设计出来的。
听到这话,贝贻然忍不住轻笑一声,直勾勾地盯着他,“那么我反问你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抄袭!”
面对贝贻然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,外宣部经理有一种害怕的感觉,他甚至有点儿腿软。
“你的风评那么差,如果不能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,那么这份设计稿绝对不能用,风和不能因为你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人,影响我们整个集团的形象!”外宣部经理说得义正词严,每一个字都是对公司的关心,和对贝贻然的打压、嘲讽。
抄袭这个标签在贝贻然身上贴了很久,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,她只能忍下这口气。
“李经理,我保证这设计稿百分百原创!”面对他的为难,贝贻然只有这么一句话。
“我不相信你,你现在就去鼎悦把你的设计稿要回来,就说你是抄袭的,这份设计稿不能用。”外宣部经理拿准了她拿不出证据,趾高气扬的指使着她。
贝贻然完全不敢相信你自己耳朵听到的话,自己去说自己是抄袭的作品,那么她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行业里做下去了。
这时,办公室门被推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贝贻然这话一出,江知贺本来就阴沉的脸,变得更黑了。
“不愿意?想做其他的?”充满威胁的话语,贝贻然连忙打开医疗箱,再次为他包扎伤口。
小心翼翼的模样,生怕因为她手重会再次受到惩罚。
系上一个好看蝴蝶结,她头顶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,“重新包扎!”
“为什么?”贝贻然抬起头,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太紧了,勒着疼。”江知贺不满地说道。
贝贻然深吸一口气,给他的绷带松绑,刚绑好,江知贺的声音又响起,“太松了,会掉。”
硬生生被他折腾了五六次,绷带换了新的,江知贺才放下袖子,没有再为难她,“今天晚上回家。”
这话一出,贝贻然的身体一僵,僵硬地点点头。
整个下午,贝贻然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,当她踏进银河景苑,一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瞬间袭来。
江知贺拉着她的手腕,她下意识的挣扎,可一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目光,就不敢再动弹。
江知贺给她丢了一本食谱,推进厨房,“这是家庭医生给我定制的食谱。”
贝贻然拿起食谱看了一下,上面都是对他伤口恢复比较好的菜。
“家里没有菜,我现在出去买菜。”贝贻然话音刚落,门铃就响起来。
她打开门,是送菜的人。
贝贻然提着菜走进厨房,她有点犹豫,这几天因为江知贺受伤,没有办法对她做什么。
虽然给他包扎伤口一直被他挑刺,但总比做其他事要强。
一个小时后,江知贺看着那漂着厚厚一层油的鸡汤,忍不住皱起眉头。
贝贻然连忙开口,“这鸡汤熬得时间太短,但是我害怕你等太久太饿,所以……”
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江知贺已经把碗推到她跟前。
被贻然连忙给江知贺盛了一碗,明天她去买点牛羊肉。
吃完饭她正准备收拾桌子,江知贺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“贝贻然,不是你说的要吃得清淡吗?你看看今天的这些菜,有哪道是清淡吗?盐放那么多,你是想要咸死我?”
“我,我厨艺不精,要不以后还是让佣人来做吧!”贝贻然有些慌张,生怕她的小心思被江知贺看出来。
“什么时候把你的厨艺练好,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去医院。”江知贺一句话,贝贻然的心瞬间变得冰凉起来。
她只能点头同意,母亲的命被江知贺狠狠拿捏着,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力。
“让佣人来收拾,你陪我上楼。”江知贺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,直接把她拖进浴室。
贝贻然低着头看着脚尖,不知所措。
“过来给我脱.衣.服!”
恶魔般的声音响起,贝贻然吓得后退一步,怯生生地抬起头,“江总,那个,你现在受伤,不能,不能……”
话都还没说完,她的脸颊就红得可以滴出蜜汁一样。
江知贺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臂,贝贻然这才反应过来,他不方便。
往前跨了一步,她伸出手给江知贺脱下.身上的衬衫,那完美的线条展露在她眼前。
不过,她眼中没有任何欣赏,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是个魔鬼。
江知贺拉着她的手,放在腰带上,贝贻然吓得想要收回自己的手,最后硬生生地忍住了。
听话还可能好过一点,不听话她会变得更加凄惨。
江知贺坐进浴缸中,“伤口不能碰水。”
这话一出,贝贻然就知道他需要什么。
整个过程,贝贻然基本都是紧闭双眼,江知贺也没有开口说什么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那张通红的脸颊。
给江知贺穿上浴袍,贝贻然才勉强松了一口气。
“伤口被你弄到水了。”折磨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就结束?
贝贻然跑到楼下把医疗箱找出来,重新给江知贺包扎。
除此之外,江知贺不是要喝果汁,就是要让她去熨衣服。
她感觉自己就像个陀螺一样,转来转去,最后累的直接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。
“贝贻然,洗干净上.床睡觉。”这一句话让她累瘫的身体瞬间恢复精神。
“江总,我把你的衣服送到洗衣房洗干净,你先睡。今晚我睡客房,我怕我会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。”贝贻然直接跳起来,抱着江知贺的衣服就往外跑。
好在江知贺没有阻拦,她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,在楼下的浴室里随便冲了一下,就走进客房。
她整个人往床上倒去,累了一晚上,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。
一只有力的大手环住她,那霸道的气息,是江知贺。
“别乱动。”克制又压抑的声音在贝贻然耳边回荡着,她不敢随意动弹,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。
“转过来。”江知贺又说了一句。
贝贻然转过身面对着他,下一秒就被他把头摁到胸口,他的胸口轻轻震动着,“睡觉。”
她耳边是江知贺的心跳声,每一下都那么清晰,像是好听的鼓声,不知不觉中她就睡着了。
每天早上贝贻然都是到点就醒,今天她也不例外,睁开眼就是江知贺那张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脸庞。
如果不是因为家里出事,她跟江知贺之间也不可能发生这么多事吧?
要问她后悔吗?她不后悔,如果不这么做,妈妈可能早就离开她了。
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,她是不是就会爱上这个男人呢?
想到这里,贝贻然摇了摇头,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?一直以来,用尽各种办法折磨她,羞辱她。
这种男人就是伪装得太完美,才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,比如范于宣。
江知贺的睫毛轻颤着,贝贻然连忙闭上眼睛装睡,两人现在的姿势太暧昧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她能够感受到江知贺的呼吸越来越近,正当她以为江知贺要做什么的时候,没想到是一个轻柔的吻,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角,很快就放开。
然后她感觉到身边的人离开,温度也随着他的离开,逐渐降低,最后变得冰冷。
关门声传来,贝贻然睁开眼睛,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嘴角,温柔?刚刚是她的幻觉吗?
风和集团总裁办外。
贝贻然捂着文件夹,深吸了一口气。
精致的脸上神色纠结,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抬起手敲响了门。
“进。”
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,贝贻然只听这一个字,便汗毛倒竖,仿佛里面的,是吃人喝血的野兽。
她硬着头皮推开门,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,他西装革履,刀削的面庞。
此刻正低着头,敛着眼,翻阅着文档。
贝贻然顿了顿,轻手轻脚地走上前,放下文件在桌上,“江总,这个季度的报表。”
男人笔挺的山根架着金丝边的眼镜,头也没抬,“门关上。”
贝贻然心头一紧,面无血色。
“去。”
男人又复述了一遍,眉心微蹙,似乎透着不悦。
贝贻然清楚地捕捉到他这一丝微表情,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走到门口,将房门紧闭。
“咔哒”一声,就像她的心,沉入谷底。
“过来。”男人发号施令,签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,取下眼镜,揉了揉沉凉的眼。
他目光幽深,贝贻然默不作声地走回去,这一次不再是站在办公桌前,而是绕开桌子,走到他身旁,坐在了他腿上。
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拨开了包臀裙,猝然,就是一拍,“不乖,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?”
贝贻然身形一颤,纤细的手紧扣着办公桌边沿,羞耻地红了脸,“忘记了。”
那些露骨的内.衣,在他眼里能称之为“衣服”吗?
感觉到男人大手惩罚似地在她腰际捏了捏,贝贻然只觉得大祸临头,耳边是男人命令的口吻,“该怎么做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“嗯。”
她瓮声瓮气,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。
难堪启齿,“江总,这是在公司,还是不要……”
“嗯?”江知贺挑起尾音,愠怒浮在眼底,“你是想死?”
贝贻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,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。
可是,万一……
万一有人撞破,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见人?
就在她犹豫不决间,
“江知贺,别这样……”
她试图挣脱
贝贻然娇弱的身板
“别忘了,你是签过协议的,现在想毁约?”
江知贺衣衫完整,如同在会议室里谈一笔等价交易,“最好有玩物的自觉,懂?”
贝贻然眼角湿润,艰难承受着,点了点头。
近一个小时,她双腿酸软地走出总裁办,身体好像要散架一般。
她顾不上疼,周遭异样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身上,伴着断断续续地讥讽嘲笑。
“真不要脸,做小.三还这么堂而皇之。”
“又勾.引江总了吧?瞧瞧,她那副样子,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?”
贝贻然想哭,却哭不出来,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?活该沦为笑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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