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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姻契苏相苏绾绾结局+番外

神仙小说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第一章:紫藤絮语显庆三年的春日总带着几分黏腻,长安城的柳絮扑在朱漆屏门上,像未扫尽的残雪。苏绾绾伏在紫藤花架下的石案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《列女传》泛黄的纸页,墨香混着花气涌进鼻尖,让她想起去年上元节偷尝的薄荷酪——凉丝丝的,却带着说不出的闷。“裴家二郎在安西都护府时,曾单骑劫过突厥人的粮草。”崔媒婆的声音从月洞门后飘来,金步摇撞击的脆响惊飞了栖在花串上的粉蝶,“您瞧这庚帖,生肖八字合得跟天造地设似的,苏相和裴相又是同殿为臣……”石案上的宣笔在“孟光举案”四字上洇开个墨团。绾绾盯着画像里妇人低眉顺目的模样,忽然觉得那些垂落的紫藤花瓣都成了枷锁,沉甸甸地压在肩头。三日前在慈恩寺的偶遇如浮光掠影:月白团花锦袍的少年勒住缰绳,眉间朱砂痣比...

主角:苏相苏绾绾   更新:2025-05-15 14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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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相苏绾绾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长安姻契苏相苏绾绾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神仙小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一章:紫藤絮语显庆三年的春日总带着几分黏腻,长安城的柳絮扑在朱漆屏门上,像未扫尽的残雪。苏绾绾伏在紫藤花架下的石案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《列女传》泛黄的纸页,墨香混着花气涌进鼻尖,让她想起去年上元节偷尝的薄荷酪——凉丝丝的,却带着说不出的闷。“裴家二郎在安西都护府时,曾单骑劫过突厥人的粮草。”崔媒婆的声音从月洞门后飘来,金步摇撞击的脆响惊飞了栖在花串上的粉蝶,“您瞧这庚帖,生肖八字合得跟天造地设似的,苏相和裴相又是同殿为臣……”石案上的宣笔在“孟光举案”四字上洇开个墨团。绾绾盯着画像里妇人低眉顺目的模样,忽然觉得那些垂落的紫藤花瓣都成了枷锁,沉甸甸地压在肩头。三日前在慈恩寺的偶遇如浮光掠影:月白团花锦袍的少年勒住缰绳,眉间朱砂痣比...

《长安姻契苏相苏绾绾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第一章:紫藤絮语显庆三年的春日总带着几分黏腻,长安城的柳絮扑在朱漆屏门上,像未扫尽的残雪。

苏绾绾伏在紫藤花架下的石案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《列女传》泛黄的纸页,墨香混着花气涌进鼻尖,让她想起去年上元节偷尝的薄荷酪——凉丝丝的,却带着说不出的闷。

“裴家二郎在安西都护府时,曾单骑劫过突厥人的粮草。”

崔媒婆的声音从月洞门后飘来,金步摇撞击的脆响惊飞了栖在花串上的粉蝶,“您瞧这庚帖,生肖八字合得跟天造地设似的,苏相和裴相又是同殿为臣……”石案上的宣笔在“孟光举案”四字上洇开个墨团。

绾绾盯着画像里妇人低眉顺目的模样,忽然觉得那些垂落的紫藤花瓣都成了枷锁,沉甸甸地压在肩头。

三日前在慈恩寺的偶遇如浮光掠影:月白团花锦袍的少年勒住缰绳,眉间朱砂痣比檐角铜铃还要灼眼,他翻身下马时腰间玉佩叮当,惊起满地杨花。

“姑娘可是苏相千金?”

当时他的声音混着寺钟余韵,“在下裴行俭,随家母来祈本年的战事顺遂。”

那时她攥紧帕子的指尖还在发烫,绿枝的耳语像片小叶子贴在耳边:“裴家二郎去年在龟兹砍断过突厥人的弯刀,左肩胛骨还有道寸长的疤呢。”

可此刻媒婆口中的“良缘”却让她想起库房里封存的前朝铜镜,镜面映得出妆容,却照不见人心。

雕花木门“吱呀”推开的声响惊得她慌忙合上书卷,母亲房氏的裙裾带着紫藤香袭来,银鎏金发簪在春阳下晃出细碎光斑:“你父亲已应了裴家的聘。

三日后纳采,你随我去挑几匹益州新贡的蜀锦。”

案头博山炉飘起的青烟忽然转了方向,绾绾望着母亲鬓角的银丝,喉间忽然泛起涩意。

她想起上个月在西市见过的波斯琉璃瓶,两株并蒂莲的根须在水中交缠,胡商说若分开栽种,不出三日便会枯萎。

原来这世间的“天造地设”,从来都是根系被人强行捆缚的无奈。

“母亲,”她忽然抓住母亲的手腕,触到那串世代相传的缠枝莲银镯,“裴郎……裴公子常年在外征战,可曾……”房氏的手指轻轻覆住她冰凉的手背,温香粉的气息裹着叹息落下:“傻孩子,关陇贵胄谁家不是联
廷派了新的监军。”

校尉忽然压低声音,手按在剑柄上,“是许敬宗的侄子许彦伯,昨日刚到碎叶川,便要夺中郎将的兵符。”

窗外传来老夫人的杖声,沉香木拐杖敲在青砖上,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窝。

绾绾望着校尉腰间晃动的青铜剑穗——与裴行俭那柄是同制式,却少了星纹装饰,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演武场,他说过的话:“真正的将士,剑穗上的星子是用敌人血来染的。”

“劳烦校尉回复中郎将,”她从袖中取出片新刻的残砖,砖面用朱砂画着并蒂莲,根茎处缠着北斗星,“长安的琉璃瓶已移入暖房,根须每日用温水养着。”

顿了顿,指尖按在莲蕊处,那里藏着极小的“忍”字,“还有,去年他教我的‘破阵十三式’,我每日卯时都在西跨院练。”

校尉的瞳孔骤然收缩,显然认出了残砖上的星纹密码。

他接过残砖时,袖口露出道三寸长的刀疤,与裴行俭肩上的伤几乎在同一位置——那是龟兹之战时,他们同属一个小队的印记。

“裴老夫人到——”通报声未落,老夫人已掀开棉帘,披风上的狐狸毛沾着细雪,眉间朱砂痣比炭火还要灼人。

她扫了眼校尉的肩甲,忽然从袖中摸出个鎏金小盒:“里面是天山雪蟾的毒解药,让行俭敷在伤口上。”

校尉的手指在盒盖上捏出青白,忽然跪地叩头:“末将替中郎将谢过老夫人!”

“起来吧。”

老夫人望向窗外结冰的琉璃瓦,声音轻得像怕碎了什么,“去告诉那小子,他父亲当年在辽东被高句丽人射穿肩胛骨,是咬着弓弦给自己剜的肉。

裴家的骨血,冻不坏,也毒不倒。”

校尉退下后,暖阁陷入死寂。

绾绾望着老夫人颤抖的指尖,突然发现她鬓边的白发比昨日又多了几根——就像琉璃瓶中的并蒂莲,每掉一片浮叶,便多一道肉眼难辨的裂痕。

“去把库房的金错刀取来。”

老夫人忽然开口,“再备三匹汗血宝马,马具用突厥式样的。”

“母亲是要……许敬宗既然要夺兵符,”老夫人转身时,披风扫过案头的琉璃瓶,“哀家便让他知道,关陇的妇孺,也不是能随便折枝的花。”

冰棱从檐角坠落,砸在青石上碎成齑粉。

绾绾摸着琉璃瓶上的缠枝纹,
让她想起那日少年勒马回望时,眉间跳动的朱砂——原来有些相遇,从一开始便是带着伤的,就像这洞房里的红烛,明明照亮了彼此的眉眼,却照不穿各自心头的霜。

绣被上的并蒂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绾绾摸着被角的针脚,忽然发现莲花的根茎处,不知哪个粗心的绣娘多缝了根丝线,让两朵花的根须看起来,像是被人强行拧在了一起。

第三章:曲江春澜显庆四年春分,曲江池的水泛着细鳞般的金波,两岸桃枝垂入水面,将一池春水染成流动的胭脂。

苏绾绾扶着游舫的朱漆栏杆,齐胸襦裙的桃红色锦缎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绣着缠枝莲的月白羽纱衬裙——那是裴老夫人特意让府中绣娘赶制的,说关陇贵胄的新妇,断不能在山东士族面前失了仪度。

“裴郎妇这双孔雀纹金缕鞋,可是出自益州薛娘子之手?”

同席的卢氏妇举着琉璃盏,葡萄酿的紫晕映得她眉间花钿愈发鲜艳,“昨日在崇仁坊见裴二郎骑马经过,马鞍上竟还搁着半卷未合的《西域图志》,真真将军本色。”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上的牡丹纹,绾绾望着远处画舫上的文人挥毫,忽然想起昨夜在裴行俭书房看见的羊皮纸。

龟兹城的轮廓旁,用朱砂标着“安西都护府”,而碎叶川附近,密密麻麻注满了突厥营帐的方位。

他握笔的手悬在地图上方,指腹还沾着未洗的墨渍,像极了新婚那日,他搁在兵书上的、带着薄茧的虎口。

“快看,弘文馆的李学士来了。”

邻座的崔氏妇压低声音,金步摇撞在琉璃屏风上叮当作响,“听说他上周在御前力陈‘废五姓七望之弊’,气得裴相拂袖退朝呢。”

画舫转过弯角,青衫男子立在垂杨下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
他手中握着的诗稿被风掀起几页,墨香混着柳絮飘来,绾绾听见他正与身旁的寒门士子笑谈:“某昨日在城西粥厂,见粉墙上题着‘安得广厦千万间’,笔力刚劲如刀,竟出自妇人之手,可见女子读书,未必输与须眉。”

袖中忽然一紧,是绿枝悄悄拽住了她的手腕。

三日前在粥厂施舍时,她趁人不备题下杜子美的诗句,不想竟被这李学士撞见。

此刻指尖触到袖中藏着的、裴行俭前日送她的《女诫》
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——不是报平安的轻快,而是带着铁蹄踏冰的冷硬。

她知道,属于她的战场,从来不在闺阁的妆奁前,而在这朱门深锁的庭院里,在每一片需要守护的、刻着星纹的残砖上。

<琉璃瓶中的并蒂莲轻轻晃了晃,两片浮叶相触,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响。

那声音混着老夫人研磨金错刀的沙沙声,竟与碎叶川的风雪,在她脑海中诡异地重合——原来有些守护,从系上那道缠枝莲银镯的那日起,便注定要像琉璃瓶中的根须,哪怕被冻裂、被毒侵,也要在冰水里,缠出一道生的轨迹。


光里泛着淡红,像道未愈的伤口。

那是去年在碎叶川与突厥人厮杀时,被弯刀划开的痕迹,绿枝曾偷偷说,伤口深可见骨,足足养了三个月才见好转。

“合卺酒,共长醉。”

喜娘递来的玉杯里,两盏酒液在红烛下晃出细碎涟漪。

裴行俭的指尖覆上她的手背,虎口处的薄茧擦过她的手腕,带着经年握剑的凉硬。

酒液入喉的辛辣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,让她想起三日前在西市看见的波斯商人,那些用香膏涂抹全身的异邦人,总让她觉得香气下藏着说不出的疏离。

更漏滴答,喜宴的喧哗渐渐退成背景。

当雕花拔步床的帷幔被丫鬟放下时,裴行俭正对着案头的兵书蹙眉,青铜剑斜靠在圈椅上,剑穗垂落的角度,恰好遮住他眉间那点朱砂痣。

“我在外间歇。”

他搁下狼毫,墨迹在《孙子兵法》的“虚实篇”上洇开个小团,“你……早些歇息。”

红烛泪砸在喜帕上,烫出焦黑的斑点。

绾绾望着他转身时,中衣下摆掠过的那道刀疤,忽然想起及笄那年,在后园看见的那只断翼燕——翅膀被顽童用剪刀剪去半片,却仍拼了命往檐角的窝里飞。

此刻的自己,是否也像那只伤燕,明知巢里早已没了可以栖息的暖枝,却不得不收拢被折的羽翼?

“裴郎。”

她忽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怕惊碎满室红妆,“那柄剑……剑?”

他回头,目光落在她腕间的银镯上,喉结轻轻滚动,“是家母让我带的。

她说……裴家的新妇,总得有些防身的物什。”

话音未落,窗外忽然传来打更声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——”梆子声惊飞栖在檐角的寒鸦,也惊散了案头未合的兵书。

绾绾看见,在“兵贵神速”四字旁,不知何时多了道用朱砂画的、振翅的鹰,翅尖所指,正是龟兹城的方位。

帐中熏香渐浓,她解下鬓间的鎏金步摇,忽然触到发间藏着的、那片龟兹陶片。

残句上的梵文在烛影里明明灭灭,像极了裴行俭看她时,眼底偶尔闪过的、让她捉摸不透的光。

更漏三声,外间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。

绾绾吹灭烛火,黑暗中,青铜剑的穗子在夜风里摇晃,发出细碎的响。

那声音混着远处的驼铃,恍惚间竟与慈恩寺的檐角铜铃重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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